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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五蠹

                  2023-03-31

                  大家好,給大家分享一下韓非子五蠹今境內之民皆言治,很多人還不知道這一點。下面詳細解釋一下。現在讓我們來看看!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五蠹的相關圖片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五蠹原文及翻譯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《五蠹》原文及翻譯如下:

                  作者:韓非。

                  創作年代:先秦。

                  1、原文

                  古者文王處豐,鎬之間,地方百里,行仁義而懷西戎,遂王天下。徐偃王處漢東,地方五百里,行仁義,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國;荊文王恐其害己也,舉兵伐徐,遂滅之。故文王行仁義而王天下,偃王行仁義而喪其國,是仁義用于古而不用于今也。故曰:世異則事異。當舜之時,有苗不服,禹將伐之,舜曰:“不可。上德不厚而行武,非道也。”乃修教三年,執干戚舞,有苗乃服。

                  2、譯文

                  在舜統治天下的時候,苗族不歸順,禹準備去征伐它,舜說:“不行。崇尚德教還做得不夠就施行武力,這不是治國的方法。”于是用了三年時間進行德教,手持盾牌大斧等兵器作為道具跳起舞來,苗族才歸順了。在共工戰斗的時候,兵器短的被敵人刺到,鎧甲不堅固的傷到自己的身體,而不適用于今天。所以說:情況變了,措施也要變。

                  《五蠹》作者簡介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(約公元前280年-公元前233年),戰國末期韓國(河南新鄭)人,身于貴族世家。他和秦始皇的宰相李斯都是荀況的學生,是秦王朝統一全國前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。他曾建議韓王采用法家主張,實行變法以圖自強,但未被采納。后來韓非的著作如《孤憤》、《五蠹》等傳到秦國,秦始皇讀后十分欣賞韓非的才識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生活于戰國末期,這時期經歷了春秋以來約300年的戰爭動亂局面,結束了奴隸制的統治,封建主義的經濟基礎已經鞏固,封建主義的上層建筑也初步確立。要求出現一個統一的安定發展的政治局勢,成為全國人民一致的愿望。

                  以上內容參考360百科-五蠹

                  《五蠹》原文及對照翻譯

                  五蠹原文閱讀 出處或作者:《韓非子》

                  上古之世,人民少而禽獸眾,人民不勝禽獸蟲蛇。有圣人作,構木為巢以避群害,而民悅之,使王天下,號之曰有巢氏。民食果蓏蚌蛤,腥臊惡臭而傷害腹胃,民多疾病。有圣人作,鉆燧取火以化腥臊,而民說之,使王天下,號之曰燧人氏。中古之世,天下大水,而鯀禹決瀆。近古之世,桀紂動亂,而湯武征伐。今有構木鉆燧于夏后氏之世者,必為鯀禹笑矣;有決瀆于殷周之世者,必為湯武笑矣。然則今有美堯、舜、湯、武、禹之道于當今之世者,必為新圣笑矣。是以圣人不期脩古,不法常可,論世之事,因為之備。宋人有耕者,田中有株,兔走觸株,折頸而死;因釋其耒而守株,冀復得兔,兔不可復得,而身為宋國笑。今欲以先王之政治當世之民,皆守株之類也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者丈夫不耕,草木之實足食也;婦人不織,禽獸之皮足衣也。不事力而養足,人民少而財有余,故民不爭。是以厚賞不行,重罰不用,而民自治。今人有五子不為多,子又有五子,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孫。是以人民眾而財貨寡,事力勞而供養薄,故民爭。雖倍賞累罰而不免于亂。

                  堯之王天下也,茅茨不翦,采椽不斫;糲粢之食,藜之羹;冬日麑裘,夏日葛衣;雖監門之眼養不虧于此矣。禹之王天下也,身執耒函以為民先,股無胈,脛不生毛;雖臣虜之勞不苦于此矣。以是言之,夫古之讓天下者,是去監門之養而離臣虜之勞也,故傳天下而不足多也。今之縣令,一日身死,子孫累世絜駕,故人重之。是以人之于讓也,輕辭古之天子,難去今之縣令者,薄厚之實異也。夫山居而谷汲者,媵臘而相遺以水;澤居苦水者,買庸而決竇。故饑歲之春,幼弟不餉;欀歲之秋,疏客必食。非疏骨肉愛過客也,多少之實異也。是以古之易財,非仁也,財多也;今之爭奪,非鄙也,財寡也。輕辭天子,非高也,勢薄也;重爭士橐,非下也,權重也。故圣人議多少、論薄厚為之政。故罰薄不為慈,誅嚴不為戾,稱俗而行也。故事因于世,而備適于事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者文王處豐,鎬之間,地方百里,行仁義而懷西戎,遂王天下。徐偃王處漢東,地方五百里,行仁義,割地而朝者三十有六國;荊文王恐其害己也,舉兵伐徐,遂滅之。故文王行仁義而王天下,偃王行仁義而喪其國,是仁義用于古而不用于今也。故曰:世異則事異。當舜之時,有苗不服,禹將伐之,舜曰:“不可。上德不厚而行武,非道也。”乃修教三年,執干戚舞,有苗乃服。共工之戰,鐵铦短者及乎敵,鎧甲不堅者傷乎體,是干戚用于古,不用于今也。故曰:事異則備變。上古競于道德,中世逐于智謀,當今爭于氣力。齊將攻魯,魯使子貢說之。齊人曰:“子言非不辯也,吾所欲者土地也,非斯言所謂也。”遂舉兵伐魯,去門十里以為界。故偃王仁義而徐亡,子貢辯智面魯削。以是言之,夫仁義辯智非所以持國也。去偃王之仁,息子貢之智,循徐、魯之力,使敵萬乘,則齊、荊之欲不得行于二國矣。

                  五蠹對照翻譯 上古之世,人民少而禽獸眾,人民不勝禽獸蟲蛇。有圣人作,構木為巢以避群害,而民悅之,使王天下,號之曰有巢氏。民食果蓏蚌蛤,腥臊惡臭而傷害腹胃,民多疾病。有圣人作,鉆燧取火以化腥臊,而民說之,使王天下,號之曰燧人氏。中古之世,天下大水,而鯀禹決瀆。近古之世,桀紂動亂,而湯武征伐。今有構木鉆燧于夏后氏之世者,必為鯀禹笑矣;有決瀆于殷周之世者,必為湯武笑矣。然則今有美堯、舜、湯、武、禹之道于當今之世者,必為新圣笑矣。是以圣人不期脩古,不法常可,論世之事,因為之備。宋人有耕者,田中有株,兔走觸株,折頸而死;因釋其耒而守株,冀復得兔,兔不可復得,而身為宋國笑。今欲以先王之政治當世之民,皆守株之類也。

                  上古時代,人民少,可是禽獸卻很多,人類受不了禽獸蟲蛇的侵害。有位圣人出現了,在樹上架木做巢居住來避免獸群的侵,人民很愛戴他,便推舉他做帝王,稱他為有巢氏。當時人民吃野生植物的果實和蚌肉蛤蜊,有腥臊難聞的氣味,傷害腸胃,人民疾病很多。有位圣人出現了,鉆木取火來消除食物的腥臊,人民很愛戴他,便推舉他做帝王,稱他為燧人氏。中古時代,天下發大水,鯀和禹疏導了入海的河流。近古時代,夏桀和商紂殘暴,商湯和周武王起兵討伐。如果有人在夏朝還在樹上架木筑巢,還鉆木取火,一定會被鯀、禹恥笑了;如果有人在商朝還盡全力去疏導河流,一定會被商湯、周武王恥笑了。這樣說來,那末如果有人在今天還贊美堯、舜、湯、武、禹的政治措施,一定會被新的圣人恥笑了。因此圣人不要求效法古代,不取法所謂永久適用的制度,而應研究當前的社會情況,并根據它制定符合實際的措施。有個耕田的宋國人,田里有個樹樁子,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在樹樁上,碰斷脖子死了;這個人便因此放下手里翻土的農具,守在樹樁子旁邊,希望再撿到死兔子,兔子不可能再得到,可是他本人卻被宋國人笑活。今天想要用古代帝王的政策來治理現在的人民,都是和守株待兔的蠢人相類似的人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者丈夫不耕,草木之實足食也;婦人不織,禽獸之皮足衣也。不事力而養足,人民少而財有余,故民不爭。是以厚賞不行,重罰不用,而民自治。今人有五子不為多,子又有五子,大父未死而有二十五孫。是以人民眾而財貨寡,事力勞而供養薄,故民爭。雖倍賞累罰而不免于亂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時男子不須耕種,野生的果實就足夠食用;婦女不須紡織,禽獸的毛皮就足夠穿著。不需要做費力的事,給養就很充足,人民少但財物有多余,所以人民之間不爭斗。因此不需實行厚賞,不用采取重罰,人民的生活自然安定。現在一個人有五個兒子不算多,每個兒子又有五個兒子,這樣祖父沒死就有了二十五個孫子。因此人民多而財物缺少,干體力活干得很勞累,可是給養還是很少,所以人民發生爭斗。即使加倍獎賞和加重懲罰,還是不能避免紛亂。

                  堯之王天下也,茅茨不翦,采椽不斫;糲粢之食,藜之羹;冬日麑裘,夏日葛衣;雖監門之眼養不虧于此矣。禹之王天下也,身執耒函以為民先,股無胈,脛不生毛;雖臣虜之勞不苦于此矣。以是言之,夫古之讓天下者,是去監門之養而離臣虜之勞也,故傳天下而不足多也。今之縣令,一日身死,子孫累世絜駕,故人重之。是以人之于讓也,輕辭古之天子,難去今之縣令者,薄厚之實異也。夫山居而谷汲者,媵臘而相遺以水;澤居苦水者,買庸而決竇。故饑歲之春,幼弟不餉;欀歲之秋,疏客必食。非疏骨肉愛過客也,多少之實異也。是以古之易財,非仁也,財多也;今之爭奪,非鄙也,財寡也。輕辭天子,非高也,勢薄也;重爭士橐,非下也,權重也。故圣人議多少、論薄厚為之政。故罰薄不為慈,誅嚴不為戾,稱俗而行也。故事因于世,而備適于事。

                  堯統治天下的時候,他的住房簡陋,茅草蓋的屋頂都不加修剪,櫟木做的椽子都不加砍削;吃粗糙的糧食,喝野菜煮的羹;冬天穿小鹿皮做的袍子,夏天穿葛布做的衣服;即使現在的看門人,穿的吃的都不會比這更差了。禹統治天下的時候,親自拿了農具干活,給百姓帶頭,累得大腿上沒有肌肉,小腿上不長毛;即使現在奴隸的勞動都不會比這更苦了。按這樣的情況推論,古代讓出天子地位的`人,好比是脫離看門人的生活,擺脫奴隸的勞苦,所以把天下傳給別人并不值得稱贊。今天的縣官,一朝死了,子孫世世代代還可乘車,所以人們看重官職。因此人們對于讓位的事,可以輕易辭去古代天子的地位,卻難以丟掉現在縣令的地位,其原因是利益大小的實際情況不相同。在山上居住卻要下到溪谷打水的人,在節日都把水作禮物相互贈送,在沼澤低洼地區居住苦于水患的人,卻要雇工開挖渠道排水。所以荒年的春天,自己的小弟弟來了也不供飯;豐年秋收時,疏遠的客人也招待他吃飯。這不是疏遠骨肉兄弟而愛護過路客人,而是由于糧食多少的實際情況不相同。因此古人輕視財物,不是什么仁愛,只是因為財物多;現在人們的爭奪,也不是小氣,只因財物太少。古人輕易辭掉天子,不是品德高尚,是因為權勢微薄;今人看重并爭取做官和依附權勢,不是品格卑下,是因為權勢太重。所以圣人要研究財物多少、考慮權勢大小來制定他的政策。所以說古代刑罰輕不算仁慈,現在責罰嚴也不算殘暴,要適應社會習俗而行事。因此情況隨著不同時代而發展,政策措施也要適應不斷發展的情況。

                  《五蠹》原文及翻譯

                  《五蠹》原文及翻譯如下:

                  原文:上古之世,人民少而禽獸眾,人民不勝禽獸蟲蛇。有圣人作,構木為巢以避群害。而民悅之,使王天下,號之曰有巢氏。民食果蓏蚌蛤,腥臊惡臭而傷害腹胃,民多疾病。

                  翻譯:在上古時代,人口稀少,鳥獸眾多,人民受不了禽獸蟲蛇的侵害。這時候出現了一位圣人,他發明在樹上搭窩棚的辦法,用來避免遭到各種傷害。人們因此很愛戴他,推舉他來治理天下,稱他為有巢氏。當時人民吃的是野生的瓜果和蚌蛤,腥臊腐臭,傷害腸胃,許多人得了疾病。

                  作品介紹

                  《韓非子·五蠹》是戰國末期法家學派代表人物,韓非創作的一篇散文。《五蠹》全文近四千七百字,是先秦說理文進一步發展的作品,可以反映出韓非文章的一般特點。作者舉出了大量的事實,于對比中指出古今社會的巨大差異,論據充分,詞鋒銳利,推理事實切中肯綮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,即韓非,為韓國國君之子,戰國末期韓國人。古代著名的哲學家、思想家,政論家和散文家,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,后世稱韓子或韓非子。古代著名法家思想的代表人物,著作有《韓非子》一書,給后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                  以上內容參考:百度百科—《韓非子·五蠹》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五蠹是哪五個故事

                  《韓非子·五蠹篇》中五個故事是濫竽充數、買櫝還珠、守株待兔、鄭人買履、自相矛盾。

                  1、濫竽充數

                  濫:失實的,假的。不會吹竽的人混在吹竽的隊伍里充數。比喻無本領的冒充有本領,次貨冒充好貨。《韓非子·內儲說上》:“齊宣王使人吹竽,必三百人。南郭處士請為王吹竽,宣王說之,廩食以數百人。宣王死,湣王立,好一一聽之,處士逃。”

                  2、買櫝還珠

                  櫝:木匣;珠:珍珠。買下木匣,退還了珍珠。比喻沒有眼力,取舍不當。《韓非子·外儲說左上》:“楚人有賣其珠于鄭者,為木蘭之柜,熏以桂椒,綴以珠玉,飾以玫瑰,輯以羽翠。鄭人買其櫝而還其珠。”

                  3、守株待兔

                  株:露出地面的樹根。原比喻希圖不經過努力而得到成功的僥幸心理。現也比喻死守狹隘經驗,不知變通。《韓非子·五蠹》記載:戰國時宋國有一個農民,看見一只兔子撞在樹根上死了,便放下鋤頭在樹根旁等待,希望再得到撞死的兔子。

                  4、鄭人買履

                  用來諷刺只信教條,不顧實際的人。《韓非子·外儲說左上》:“鄭人有欲買履者,先自度其足,而置之其坐,至之市,而忘操之,已得履,乃曰:‘吾忘持度’。反歸取之,及反,市罷,遂不得履。”

                  5、自相矛盾

                  矛:進攻敵人的刺擊武器;盾:保護自己的盾牌。比喻自己說話做事前后抵觸。《韓非子·難一》:“楚人有鬻盾與矛者,譽之曰:‘吾盾之堅,莫之能陷也。’又譽其矛曰:‘吾矛之利,于物無不陷也。’或曰:‘以子之矛陷子之盾,何如?’其人勿能應也。”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《五蠹》全文翻譯及中心思想

                  譯文:上古時代,人民少,可是禽獸卻很多,人類受不了禽獸蟲蛇的侵害。有位圣人出現了,在樹上架木做巢居住來避免獸群的侵,人民很愛戴他,便推舉他做帝王,稱他為有巢氏。當時人民吃野生植物的果實和蚌肉蛤蜊,有腥臊難聞的氣味,傷害腸胃,人民疾病很多。有位圣人出現了,鉆木取火來消除食物的腥臊,人民很愛戴他,便推舉他做帝王,稱他為燧人氏。中古時代,天下發大水,鯀和禹疏導了入海的河流。近古時代,夏桀和商紂殘暴淫亂,商湯和周武王起兵討伐。如果有人在夏朝還在樹上架木筑巢,還鉆木取火,一定會被鯀、禹恥笑了;如果有人在商朝還盡全力去疏導河流,一定會被商湯、周武王恥笑了。這樣說來,那么如果有人在今天還贊美堯、舜、湯、武、禹的政治措施,一定會被新的圣人恥笑了。因此圣人不要求效法古代,不取法所謂永久適用的制度,而應研究當前的社會情況,并根據它制定符合實際的措施。有個耕田的宋國人,田里有個樹樁子,一只奔跑的兔子撞在樹樁上,碰斷脖子死了;這個人便因此放下手里翻土的農具,守在樹樁子旁邊,希望再撿到死兔子,兔子不可能再得到,可是他本人卻被宋國人笑活。今天想要用古代帝王的政策來治理現在的人民,都是和守株待兔的蠢人相類似的人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時男子不須耕種,野生的果實就足夠食用;婦女不須紡織,禽獸的毛皮就足夠穿著。不需要做費力的事,給養就很充足,人民少但財物有多余,所以人民之間不爭斗。因此不需實行厚賞,不用采取重罰,人民的生活自然安定。現在一個人有五個兒子不算多,每個兒子又有五個兒子,這樣祖父沒死就有了二十五個孫子。因此人民多而財物缺少,干體力活干得很勞累,可是給養還是很少,所以人民發生爭斗。即使加倍獎賞和加重懲罰,還是不能避免紛亂。

                  堯統治天下的時候,他的住房簡陋,茅草蓋的屋頂都不加修剪,櫟木做的椽子都不加砍削;吃粗糙的糧食,喝野菜煮的羹;冬天穿小鹿皮做的袍子,夏天穿葛布做的衣服;即使現在的看門人,穿的吃的都不會比這更差了。禹統治天下的時候,親自拿了農具干活,給百姓帶頭,累得大腿上沒有肌肉,小腿上不長毛;即使現在奴隸的勞動都不會比這更苦了。按這樣的情況推論,古代讓出天子地位的人,好比是脫離看門人的生活,擺脫奴隸的勞苦,所以把天下傳給別人并不值得稱贊。今天的縣官,一朝死了,子孫世世代代還可乘車,所以人們看重官職。因此人們對于讓位的事,可以輕易辭去古代天子的地位,卻難以丟掉現在縣令的地位,其原因是利益大小的實際情況不相同。

                  在山上居住卻要下到溪谷打水的人,在節日都把水作禮物相互贈送,在沼澤低洼地區居住苦于水患的人,卻要雇工開挖渠道排水。所以荒年的春天,自己的小弟弟來了也不供飯;豐年秋收時,疏遠的客人也招待他吃飯。這不是疏遠骨肉兄弟而愛護過路客人,而是由于糧食多少的實際情況不相同。因此古人輕視財物,不是什么仁愛,只是因為財物多;現在人們的爭奪,也不是小氣,只因財物太少。古人輕易辭掉天子,不是品德高尚,是因為權勢微薄;今人看重并爭取做官和依附權勢,不是品格卑下,是因為權勢太重。所以圣人要研究財物多少、考慮權勢大小來制定他的政策。所以說古代刑罰輕不算仁慈,現在責罰嚴也不算殘暴,要適應社會習俗而行事。因此情況隨著不同時代而發展,政策措施也要適應不斷發展的情況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時周文王住在豐、鎬一帶,土地只有百里見方,施行仁義的政治,用安撫的手段使西戎歸附了自己,終于統一了天下。徐偃王住在漢水以東,土地有五百里見方,施行仁義的政治,向他獻地朝貢的國家有三十六國;楚文王怕他危害到自己,起兵攻打徐國,便滅掉了它。所以周文王施行仁義的政治終于統治天下,徐偃王施行仁義的政治卻亡掉了自己的國家,這說明仁義的政治只適用于古代而不適用于今天。所以說:時代變了,情況也變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在舜統治天下的時候,苗族不歸順,禹準備去征伐它,舜說:“不行。崇尚德教還做得不夠就施行武力,這不是治國的方法。”于是用了三年時間進行德教,手持盾牌大斧等兵器作為道具跳起舞來,苗族才歸順了。在共工戰斗的時候,短兵器都能及敵人之身,鎧甲不堅固就會傷到身體,這說明持盾牌大斧跳舞來降服敵人的辦法只適用于古代,而不適用于今天。所以說:情況變了,措施也要變。

                  上古時在道德上爭勝,中世時在智謀上角逐,現在便在軍事實力上競爭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齊國準備進攻魯國,魯國派子貢去說服齊國。齊國人說:“你的話不是說得沒有道理,可是我想要的是土地,不是你這些話所說的道理。”便起兵攻打魯國,直到距離魯國都門十里的地方劃為邊界線。所以說偃王施行仁義而徐國滅亡了,子貢機智善辯而魯國的國土削減了。從這方面來講,施行仁義和機智善辯,都不是用來保持國家的辦法。拋掉偃王的仁義,廢棄子貢的機變,憑借徐 國、魯國自己的實力,用來抵抗擁有萬輛兵車的大國,那么齊、楚兩國的欲望不可能在徐、魯兩國得逞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今社會風俗不同,新舊政治措施也不一樣。如果想用寬大和緩的政策去治理劇變時代的民眾,就好比沒有韁繩和鞭子卻要去駕馭烈馬一樣,這就會產生不明智的禍害。現在,儒家和墨家都稱頌先王,說他們博愛天下一切人,就如同父母愛子女一樣。用什么證明先王如此呢?他們說:“司寇執行刑法的時候,君主為此停止奏樂;聽到罪犯被處決的報告后,君主難過得流下眼淚。”這就是他們所贊美的先王。如果認為君臣關系能像父子關系一樣,天下必能治理得好,由此推論開去,就不會存在父子之間發生糾紛的事了。從人類本性上說,沒有什么感情能超過父母疼愛子女的,然而大家都一樣疼愛子女,家庭卻未必就和睦。君主即使深愛臣民,何以見得天下就不會發生動亂呢?何況先王的愛民不會超過父母愛子女,子女不一定不背棄父母,那么民眾何以就能靠仁愛治理好呢?再說按照法令執行刑法,而君主為之流淚;這不過是用來表現仁愛罷了,卻并非用來治理國家的。流淚而不想用刑,這是君主的仁愛;然而不得不用刑,這是國家的法令。先王首先要執行法令,并不會因為同情而廢去刑法,那么不能用仁愛來治理國家的道理也就明白無疑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況且人們一向就屈服于權勢,很少能被仁義感化的。孔子是天下的圣人,他修養身心,宣揚儒道,周游列國,可是天下贊賞他的仁、頌揚他的義并肯為他效勞的人才七十來個。可見看重仁的人少,能行義的人實在難得。所以天下這么大,愿意為他效勞的只有七十人,而倡導仁義的只有孔子一個。魯哀公是個不高明的君主,面南而坐,統治魯國,國內的人沒有敢于不服從的。民眾總是屈服于權勢,權勢也確實容易使人服從;所以孔子反倒做了臣子,而魯哀公卻成了君主。孔子并不是服從于魯哀公的仁義,而是屈服于他的權勢。因此,要講仁義,孔子就不會屈服于哀公;要講權勢,哀公卻可以使孔子俯首稱臣。現在的學者們游說君主,不是要君主依靠可以取勝的權勢,而致力于宣揚施行仁義就可以統治天下;這就是要求君主一定能像孔子那樣,要求天下民眾都像孔子門徒。這在事實上是肯定辦不到的。

                  現在假定有這么一個不成材的兒子,父母對他發怒,他并不悔改;鄉鄰們加以責備,他無動于衷;師長教訓他,他也不改變。拿了父母的慈愛、鄉鄰的幫助、師長的智慧這三方面的優勢同時加在他的身上,而他卻始終不受感動,絲毫不肯改邪歸正。直到地方上的官吏拿著武器,依法執行公務,而搜捕壞人的時候,他這才害怕起來,改掉舊習,變易惡行。所以父母的慈愛不足以教育好子女,必須依靠官府執行嚴厲的刑法;這是由于人們總是受到慈愛就嬌縱,見到威勢就屈服的緣故。因此,七丈高的城墻,就連善于攀高的樓季也不能越過,因為太陡;干丈高的大山,就是瘸腿的母羊也可以被趕上去放牧,因為坡度平緩。所以明君總要嚴峻立法并嚴格用刑。十幾尺布帛,一般人見了也舍不得放手;熔化著的百鎰黃金,即使是盜躍也不會伸手去拿。不一定受害的時候,十幾尺的布帛也不肯丟掉;肯定會燒傷手時,就是百鎰黃金也不敢去拿。所以明君—定要嚴格執行刑罰。因此,施行獎賞最好是豐厚而且兌,使人們有所貪圖;進行刑罰最好嚴厲而且肯定,使人們有所畏懼;法令最好是一貫而且固定,使人們都能明白。所以君主施行獎賞不隨意改變,執行刑罰不輕易赦免。對受賞的人同時給予榮譽,對受罰的人同時給予譴責。這樣一來,不管賢還是不賢的人,都會盡力而為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現在就不是這樣。正是因為他有功勞才授予他爵位的,卻又鄙視他做官;因為他從事耕種才獎賞他,卻又看不起他經營家業;因為他不肯為公干事才疏遠他,卻又推祟他不羨慕世俗名利;因為他違犯禁令才給他定罪,卻又稱贊他勇敢。是毀是譽,是賞是罰。執行起來競如此自相矛盾;所以法令遭到破壞,民眾更加混亂。現在假如自己的兄弟受到侵犯就一定幫他反擊的人,被認為是正直;知心的朋友被侮辱就跟隨著去報仇的人,被認為是忠貞。這種正直和忠貞的風氣形成了,而君主的法令卻被冒犯了。君主推崇這種忠貞正直的品行,卻忽視了他們違犯法令的罪責,所以人們敢于逞勇犯禁,而官吏制止不住。對于不從事耕作就有吃有穿的人.說他有本事;對于沒有軍功就獲得官爵的人,說他有才能。這種本事和才能養成了,就會導致國家兵力衰弱、土地荒蕪了。君主贊賞這種本事和才能,卻忘卻兵弱地荒的禍害;結果謀私的行為就會得逞,而國家的利益就要落空。

                  儒家利用文獻擾亂法紀,游俠使用武力違犯禁令,而君主卻都要加以禮待,這就是國家混亂的根源。犯法的本該判罪,而那些儒生卻靠著文章學說得到任用;犯禁的本該處罰,而那些游俠卻靠著充當刺客得到豢養。所以,法令反對的,成了君主重用的;官吏處罰的,成了權貴豢養的。法令反對和君主重用,官吏處罰和權貴豢養,四者互相矛盾,而沒有確立一定標準,即使有十個黃帝,也不能治好天下。所以對于宣揚仁義的人不應當加以稱贊,如果稱贊了,就會妨害功業;對于從事文章學術的人不應當加以任用,如果任用了,就會破壞法治。楚國有個叫直躬的人,他的父親偷了人家的羊,他便到令尹那兒告發,令尹說:“殺掉他:”認為他對君主雖算正直而對父親卻屬不孝。結果判了他死罪。由此看來,君主的忠臣倒成了父親的逆子。魯國有個人跟隨君土去打仗,屢戰屢逃;孔子向他詢問原因,他說:“我家中有年老的父親,我死后就沒人養活他了。”孔子認為這是孝子,便推舉他做丁官。由此看來。父親的孝子恰恰是君主的叛臣。所以令尹殺了直躬,楚國的壞人壞事就沒有人再向上告發了;孔子獎賞逃兵.魯國人作戰就要輕易地投降逃跑。君臣之間的利害得失是如此不同,而君主卻既贊成謀求私利的行為。又想求得國家的繁榮富強,這是肯定沒指望的。

                  古時候,蒼頡創造文字,把圍著自己繞圈子的叫做“私”。與“私”相背的叫做“公”。公和私相反的道理,是蒼頡就已經知道廠的。現在還有人認為公私利益相同,這是犯了沒有仔細考察的錯誤。那么為個人打算的話,沒有什么比修好仁義、熟悉學術的辦法更好了。修好仁義就會得到君主信任。得到君主信任就可以做官;熟悉學術就可以成為高明的老師。成了高明的老師就會顯榮。對個人來說。這是最美的事了。然而沒有功勞的就能做官。沒有爵位就能顯榮,形成這樣的政治局面。國家就一定陷入混亂,君主就一定面臨危險了。所以,互不相容的事情,是不能并存的。殺敵有功的人本該受賞,卻又崇尚仁愛慈惠的行為;攻城大功的人本該授予爵祿。卻又信奉兼愛的學說:采用堅固的鎧甲、鋒利的兵器來防備戰亂,卻又提倡寬袍大帶的服飾;國家富足靠農民。打擊敵人靠士兵,卻又看重從事于文章學術事業的儒生;不用那些尊君守法的人,而去收養游俠刺客之類的人。如此理政,要想使國家太平和強盛足不可能的。國家太平的時候收養儒生和游俠,危難來臨的時候要用披堅執銳的士兵;國家給予利益的人并不是國家所要用的人.而國家所要用的人又得不到任何好處。結果從事耕戰的人荒廢了自己的事業,而游俠和儒生卻—天天多了起來,這就是社會陷于混亂的原因所在。

                  況且社會上所說的賢。是指忠貞不欺的行為;所說的智,是指深奧玄妙的言辭。那些深奧玄妙的言辭,就連最聰明的人也難以理解。現在制定民眾都得遵守的法令,卻采用那些連最聰明的人也難以理解的言辭,那么民眾就無從弄懂了。所以,連糟糠都吃不飽的人,是不會追求精美飯菜的;連粗布短衣都穿不上的人,是不會期望華麗衣衫的。治理社會事務,如果緊急的還沒有辦好,那么可從緩的就不必忙著去辦。現在用來治理國家的政治措施,凡屬民間習以為常的事。或普通人明知的道理不加采用,卻去期求連最聰明的人都難以理解的說教,其結果只能是適得其反了。所以那些深奧玄妙的言辭,并不是人民所需要的。至于推崇忠貞信義的品行。必將尊重那些誠實不欺的人;而誠實不欺的人,也沒有什么使人不行欺詐的辦法。平民之間彼此交往,沒有大宗錢財可以互相利用,沒有大權重勢可以互相威脅。所以才要尋求誠實不欺的人。如今君主處于統治地位,擁有整個國家的財富,完全有條件掌握重賞嚴罰的權力,可以運用法術來觀察和處理問題;那么即使有田常、子罕—類的臣子也是不敢行欺的,何必尋找那些誠實不欺的人呢?現今的忠貞信義之十不滿十個。而國家需要的官吏卻數以百計;如果一定要任用忠貞信義之士。那么合格的人就會不敷需要;合格的人不敷需要,那么能夠把政事治理好的官就少,而會把政事搞亂的官就多了。所以明君的治國方法,在于專 實行法治,而不尋求有智的人;牢牢掌握使用官吏的權術。而不欣賞忠信的人。這樣,法治就不會遭到破壞而官吏們也不敢胡作非為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現在君主對于臣下的言論。喜歡悅耳動聽而不管是否恰當;對于臣下的行事,僅欣賞他的名聲而不責求做出成效。因此天下很多人說起話來總是花言巧語,卻根本不切合實用,結果弄得稱頌先王、高談仁義的人充滿朝廷,而政局仍不免于混亂;立身處世的人競相標榜清高,不去為國家建功立業。結果有才智的人隱居山林,推辭俸祿而不接受,而兵力仍不免于削弱。兵力不免于削弱。政局不免于混亂,這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呢?因為民眾所稱贊的,君主所優待的,都是些使國家混亂的做法。現在全國的民眾都在談論如何治國,每家每戶都藏有商鞅和管仲的法典,國家卻越來越窮,原因就在于空談耕作的人太多,而真正拿起農具種地的人太少。全國的民眾都在談論如何打仗,每家每戶都藏有孫子和吳起的兵書,國家的兵力卻越來越弱;原因就在于空談打仗的人太多.而真正穿起鎧甲上陣的人太少。所以明君只使用民眾的力量,不聽信高談闊論;獎賞人們的功勞,堅決禁止那些無用的言行。這樣民眾就會拼命為君主出力。耕種是需要花費氣力吃苦耐勞的事情。而民眾印愿意去干,因為他們認為可以由此得到富足。打仗是十外危險的事情。而民眾卻愿意去于。因為他們認為可以出此獲得顯貴。如今只要擅長文章學術,能說會道。無需有耕種的勞苦就可以獲得富足的實惠。無需冒打仗的危險便可以得到尊貴的官爵,那么人們誰不樂意這樣干呢?結果就出現了一百個人從事于智力活動,卻只有一個人致力于耕戰事業的狀況。從事于智力活動的人多了,法治就要遭到破壞;致力于耕戰事業的人少了,國家就會變得貧窮。這就是社會所以混亂的原因。

                  因此,在明君的國家里,不用有關學術的文獻典籍。而以法令為教本;禁絕先王的言論,而以官吏為老師;沒有游俠刺客的兇悍,而只以殺敵立功為勇敢。這樣,國內民眾的一切言論都必須遵循法令,—切行動都必須歸于為國立功,一切勇力都必須用到從軍打仗上。正因如此。太平時期國家就富足,戰爭時期兵力就強盛,這便奠定了稱王天下的資本。既擁有稱五天下的資本,義善于利用敵國的弱點;建立超過五帝、趕上三王的功業,一定得采用這種辦法。

                  現在卻不是這樣。儒士、游俠在國內恣意妄為,縱橫家在國外大造聲勢。內外形勢盡行惡化,就這樣來對付強敵。不是太危險了嗎?所以那些談論外交問題的臣子們,不是屬于合縱或連衡中的哪一派,就是懷有借國家力量來報私仇的隱衷。所謂合縱。就是聯合眾多弱小國家去攻打一個強大國家;所謂連衡,就是依附于一個強國去攻打其他弱國。這都不是保全國家的好辦法。現在那些主張連衡的臣子都說:“不依附大國,一遇強敵就得遭殃。”侍奉大國不一定有什么實際效應,倒必須先獻出本國地圖,呈上政府璽印,這樣才得以請求軍事援助。獻出地圖,本國的版域就縮小了;呈上空印,君主的聲望就降低了。版域縮小。國家就削弱了;聲望降低。政治上就混亂了。侍奉大國實行連衡。還來不及看到什么好處,卻已喪失了國土,搞亂了政治。那些主張合縱的臣子都說:“不救援小國去進攻大國,就失了各國的信任;失去了各國的信任,國家就面臨危險;國家面臨危險。君主地位就降低了。”援救小國不一定有什么實惠可言。倒要起兵去和大國為敵。援救小國木必能使它保存下來。而進攻大國未必就不失誤一有失誤,就要被大國控制了。出兵的話,軍隊就要吃敗仗;退守的話,城池就會被攻破。援救小國實行合縱。還來不及看到什么好處,卻已使國土被侵吞,軍隊吃敗仗。所以,侍奉強國,只能使那些搞連衡的人憑借外國勢力在國內撈取高官;援救小國,只能使那些搞合縱的人憑借國內勢力從國外得到好處。國家利益沒有確立起來,而臣下倒先把封地和厚祿都弄到手了。盡管君主地位降低了,而臣下反而抬高了;盡管國家土地削減了,而私家卻變富了。事情如能成功.縱橫家們就會依仗權勢長期受到重用;事情失敗的話,縱橫家們就會憑借富有引退回家享福。君主如果聽信臣下的游說,事情還沒辦成就已給了他們很高的爵位俸祿,事情失敗得不到處罰;那么,那些游說之士誰不愿意用獵取名利的言辭不斷去進行投機活動呢?所以國破君亡局面的出現,都是因為聽信了縱橫家的花言巧語造成的。這是什么緣故呢?這是因為君主分不清公私利益,不考察言論是公正確,事敗之后也沒有堅決地實行處罰。縱橫家們都說:“進行外交活動,收效大的可以統—天下,收效小的也可以保證安全。”所謂統—天下,提的是能夠打敗別國;所謂保旺安全,指的是本國不受侵犯。兵強就能打敗別國。國安就不可能被人侵犯。而國家的強盛和安定并不能通過外交活動取得,只能靠搞好內政。現在不在國內推行法術,卻要一心在外交上動腦筋。就必然達下到國家安定富強的目的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鄉間諺語說:“長袖善舞,多錢善賈。”這就是說,物質條件越好越容易取得功效。所以國家安定強盛,謀事就容易成功;國家衰弱混亂,計策就難以實現。所以用于秦國的計謀,即使改變十次也很少失敗;用于燕國的計謀,即使改變一次也很難成功。這并不是被秦國任用的人智慧必高,被燕國任用的人腦子必笨,而是因為這兩個國家的治亂條件大不相同。所以西周背棄秦國參予合縱,只一年工夫就被吞災了;衛國背離魏國參與連衡,僅半年工夫就被消滅了。這就是說合縱滅了西周,連衡亡了衛國。假使西周和衛國不急于聽從合縱連橫的計謀,而將國內政治嚴加整頓,明定法律禁令,信守賞罰制度,努力開發土地來增加積累,使民眾拼死去堅守城池;那么.別的國家奪得他們的土地吧,好處不多。而進攻這個國家吧,傷亡很大。擁有萬乘兵車的大國不敢自我拖累在堅城之下,從而促使強敵自己去衡量其中的害處,這才是保證本國必然不會滅亡的辦法。丟掉這種必然不會亡國的辦法,卻去搞勢必會招致亡國的事情,這是治理國家的人的過錯。外交努力陷于困境,內政建設陷于混亂,那么國家的滅亡就無法挽救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人們的習慣想法,都是追求安逸和私利而避開危險和窮苦。如果讓他們去打仗。前進會被敵人殺死,后退要受軍法處置,就處于危險之中了。放棄個人的家業,承受作戰的勞苦,家里有困難而君主不予過問,就置于窮困之中了。窮困和危險交加,民眾怎能不逃避呢?所以他們投靠私門貴族,求得免除兵役,兵役免除了就可以遠離戰爭,遠離戰爭也就可以得到安全了。用錢財賄賂當權者就可以達到個人欲望,欲望一旦達到也就得到了實際利益。平安有利的事情明擺在那里,民眾怎能不去追求呢?這樣一來,為公出力的人就少了,而依附私門的人就多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明君治理國家的政策,總是要使工商業者和游手好閉的人盡量減少。而且名位卑下;以免從事農耕的人少而致力于工商業的人多。現在社會上向君主親近的侍臣行賄托情的風氣很流行,這樣官爵就可以用錢買到;官爵可以用錢買到,那么工商業者的地位就不會低賤了。投機取巧非法獲利的活動可以在市場上通行,那么商人就不會少了。他們搜括到的財富超過了農民收入的幾倍,他們獲得的尊貴地位也遠遠超過從事耕戰的人,結果剛正不阿的人就越來越少,而經營商業的人就越來越多。

                  因此,造成國家混亂的風氣是:那些著書立說的人,稱引先王之道來宣揚仁義道德;講究儀容服飾而文飾巧辯言辭,用以擾亂當今的法令,從而動搖君主的決心。那些縱橫家們,弄虛作假,招搖撞騙,借助于國外勢力來達到私人目的,進而放棄了國家利益。那些游俠刺客,聚集黨徒,標榜氣節,以圖顯身揚名,結果觸犯國家禁令。那些逃避兵役的人,大批依附權臣貴族,肆意行賄,而借助于重臣的請托,逃避從軍作戰的勞苦。那些工商業者,制造粗劣器具,積累奢侈資財。囤積居奇,待機出售,希圖從農民身上牟取暴利。上述這五種人,都是國家的蛀蟲。君主如果不除掉這五種像蛀蟲一樣的人,不廣羅剛直不阿的人,那么。天下即使出現破敗淪亡的國家,地削名除的朝廷,也不足為怪了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的五蠹主要都講了什么?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的“五蠢”思想出自其著作《五蠢》。

                  “五蠢”,指的是當時社會上的五種人:

                  其一,學者,指戰國末期的儒家;

                  其二,言談者,指縱橫家;

                  其三,帶劍者,指游俠;

                  其四,患御者,指依附貴族私門的人;

                  其五,工商之民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曰:“此五者,邦之蠢也。”

                  也就是說韓非子認為這五種人無益于耕戰,就像蛀蟲那樣有害于社會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(約公元前280年—公元前233年),戰國時期韓國都城新鄭(今河南省鄭州市新鄭市)人,杰出的思想家、哲學家和散文家,韓王之子,荀子學生,李斯同學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創立的法家學說,為中國第一個統一專制的中央集權制國家的誕生提供了理論依據,被譽為最得老子思想精髓的兩個人之一(另一人為莊周)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深愛自己的祖國,但他并不被韓王所重視,而秦王卻為了得到韓非而攻打韓國。韓非入秦后陳書秦王弱秦保韓之策,終不能為秦王所用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因彈劾上卿姚賈,而致姚賈報復,遂入獄,后李斯入獄毒之。韓非人雖死,但是其法家思想卻被秦王嬴政所重用,奉《韓非子》為秦國治國經要,幫助秦國富國強兵,最終統一六國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將商鞅的“法”,申不害的“術”和慎到的“勢”集于一身,是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;其將老子的辯證法、樸素唯物主義與法融為一體。

                  著有《韓非子》,共五十五篇,十萬余字。在先秦諸子散文中獨樹一幟,呈現他極為重視唯物主義與效益主義思想,積極倡導君主專制主義理論,目的是為專制君主提供富國強兵的思想。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五蠹怎么讀?

                  韓非子五蠹讀作dù。

                  《五蠹》全文近四千七百字,是先秦說理文進一步發展的作品,可以反映出韓非文章的一般特點。作者舉出了大量的事實,于對比中指出古今社會的巨大差異,論據充分,詞鋒銳利,推理事實切中肯綮。

                  《韓非子》是法家學派的代表著作,共二十卷。韓非(約公元前280~233年),后人稱韓非子或韓子,戰國時期韓國人,為韓國公子,與李斯同學于荀子,喜好刑名法術之學,為法家學派代表人物。

                  全書由五十五篇獨立的論文集輯而成,里面的典故大都出自韓非,除個別文章外,篇名均表示該文主旨。

                  其學說的核心是以君主專制為基礎的法、術、勢結合思想,秉持進化論的歷史觀,主張極端的功利主義,認為人與人之間主要是利害關系而仁愛教化輔之,強調以法治國,以利用人,對秦漢以后中國封建社會制度的建立產生了重大影響。

                  該書在先秦諸子中具有獨特的風格,思想犀利,文字峭刻,邏輯嚴密,善用寓言,其寓言經整理之后又輯為各種寓言集,如《內外儲說》、《說林》、《喻老》、《十過》等即是。

                  文章來源:http://www.412cn.com/lpavh9c3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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